摘要:
容嫱摇了摇头,木然走出肃王府.今日阳光正好,映出她红肿眼睛内一片茫然恍惚.她竟然和秦宓早就相识,既然有这一段,为何她不记得了?为何几年来都没有人告诉她?分明是一...
容嫱摇了摇头,木然走出肃王府.
今日阳光正好,映出她红肿眼睛内一片茫然恍惚.
她竟然和秦宓早就相识,既然有这一段,为何她不记得了?
为何几年来都没有人告诉她?
分明是一段切实属于她的回忆,如今细想,竟无比陌生.
门外等待的车夫和丫鬟上前来,容嫱摆了摆手,独自绕过整个肃王府,来到一条狭窄无人的小巷.
清理开堆积的杂物,当年那个只容得下一个孩子爬过的小洞已经没有了.
只是通过略有差异的墙面颜喝酒,能看出有一块是后来填补的.
她按了按酸胀的眼睛,找了间茶楼坐下.
清香氤氲的热气稍稍抚慰了身心上的疲惫.
茶楼里人不算多,隔着垂下的珠帘,大堂里仍有说书先生在兢兢业业地拍着惊堂木.
"……那肃王妃于赏花宴上,一眼相中那才貌双全的林府千金,二人母女缘长、相谈甚欢,心里头便定下了儿媳人选."
"谁知回家一说,世子秦仞却是唉声叹气,连呼不可!"
"肃王妃一惊,细细追问,才知儿子看中的,乃是那赵家的小女儿,生得叫一个粉面朱唇、人间美女!"
"可说来,那赵家小女儿乃是庶出,这身份做肃王世子妃,真真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."
"肃王妃心里觉得不行,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,林氏女做正妃,赵氏女为侧妃!"
"世子秦仞当即抚掌而笑:'好,好,届时再纳一名侍妾,岂不是三全其美'!"
惊堂木又一响,堂下零散的几桌人放下瓜子儿开始啧啧议论.
"这些权贵真会玩啊."
"一天讨三个媳妇,这秦世子新婚夜里忙得过来吗?"